玄觉子静静望着她,缓缓绕到她身後。手掌落在翟沁雪的光lU0脊背,力道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。夜sE里,这画面既羞耻又诡异,g0ng中至尊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nV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心有慈悲,却未必能保天下太平。」玄觉子轻声,手指顺着她脊梁骨划过,「那些元老若非一一铲除,终有一天会把你从这王座上拖下来。要记住,真正的权力,不是赐予,而是夺来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大人……」翟沁雪颤声,「他们是我倚重的旧臣,若下手太狠,必惹天下震动。难道真要一个个铲除?」

        玄觉子低头,声音更冷:「你今日能坐在这里,是谁把那几个皇叔、太傅、丞相一夜之间送进h泉?人心不足蛇吞象,世道只信强权。仁义,只是你还未能压倒众生时的自我安慰罢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俯下身,贴近她的耳根,语气诡异:「去找时机,一个一个安静地换掉。重用自己的人,断掉旧势力根系。不必动刀动枪,只要让人无声消失,便是上策。你若仁慈,迟早被反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翟沁雪浑身紧绷,呼x1间全是药草与焚香的味道,混杂着冷汗和羞辱。她的额头紧贴着地,喉间低低道:「弟子明白,只是请大人示下,如何分辨时机?如何才能保证自己不陷於孤立?」

        玄觉子轻抚过她的颈侧,声音幽远:「先挑软的下手。找出那个最容易被孤立、最无根基、最容易替换的核心人物,让其他人亲眼见到你无情的手段,却不知下个是谁。让他们互相猜忌、彼此监视,人人自危,才能彻底驾驭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弟子、弟子定当遵命!」翟沁雪语调哽咽,身T微颤,却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玄觉子将手停在她的後颈,轻拍几下,如同训练猛兽的主人:「起来,来我身边。」语气淡然,眼中却闪着锐利的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翟沁雪缓缓抬起头,红着眼圈,跪膝爬向玄觉子脚下,侧身伏在他膝旁。她全身冰凉,只觉得自己在国师面前就像一块可以随意r0Un1E的泥土。

        玄觉子俯身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仰视自己:「记住,你要的是一个没有威胁的天下。权力只看结果,不问过程。今日你肯低头,明日天下都将为你俯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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