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哀号声此起彼落,甚至墙壁都彷佛颤动,无数鬼脸在墙上诡笑,似乎以她的痛苦为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左肾分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助手冷冷报告,冥医用一把黑铁钳夹住肾脏的血管,迅速切断。失去控制的鲜血喷涌而出。翟沁雪的身T剧烈痉挛,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:「啊——!痛!痛——不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,嘴里已经咬破了自己的舌头,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到台面。冥医冷冷cH0U出左肾,将它丢进盛着冤魂的血盆,肾脏在里面颤抖、旋转,化为一团黑雾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下冤魂齐声欢呼,像是在为一场献祭鼓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右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冥医毫不留情地将刀锋转向右侧,再次切割、分离。翟沁雪浑身cH0U搐,双目翻白,快要昏Si过去。鬼卒不许她逃脱,直接将一瓶Y间黑水灌进她口中,令她再次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求求你们……不要再割了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助手铁面无情,将右肾连带着动脉剪断。鲜血又一次喷S,染红整个手术区。她的痛苦和恐惧早已超越人类极限,嗓音嘶哑破碎,仅剩cH0U泣与无助的SHeNY1N:「啊……别……别……啊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主刀冥医将第二颗肾丢进鬼盆。手术灯下,她的腹腔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深洞,器官纷纷颤抖,仿佛还带着不甘与哀号。

        助手飞快缝合创口,用冥丝一针一线缝起伤口,动作熟练如机械。每穿一针,翟沁雪都觉得有一道冰冷的力量刺入灵魂深处,疼得她快要疯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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