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缠了大半日,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,本就难分难舍,封门仙这一叫更是火上浇油,鹧鸪哨闭精不出,憋得浑身没劲使,看她如此沉沦情欲,竟露出些难得的痴像,于是便更加勉力,把浑身脱力的封门仙颠过来倒过去,叼乳啧舌犹嫌不足,恨不得把那前朝的架子床摇散了。
        往日情爱,从未如此热辣缠绵,封门仙在欲海中颠簸往返,乐不思蜀,一张小嘴达达哥哥夫君叫个不停,惹得鹧鸪哨雄风大振,直到用尽了那一臼的解药,才终于射出阳精,偃旗息鼓。
        封门仙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黑了,那一场情事耗尽了她的体力,连鹧鸪哨如何为她擦身换衣,如何换得床褥她都不记得。鹧鸪哨坐在塌边看书,见她醒了便连忙叫人取饭菜来给她吃——楚门羽他们满载而归,那小子还揶揄他,说封门仙厨艺精湛,他们还惦记着让她今晚露一手,没想到搬山魁首好大的脾气,把他们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师妹,教训地连床都起不来了。不过揶揄归揶揄,菌子都采回来了,不至于没有封门仙下厨就没饭吃,府里的下人早就做好了饭菜,只是刚才封门仙睡得沉,鹧鸪哨没打扰她清梦。
        夫妻间闹了这么一场,虽说鹧鸪哨递了台阶,封门仙却依旧有些不满,她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大的亏?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伸手把住她生硬的肩,低头问她:“仙儿,你想出去散心,为什么不跟我说,反而要从我身边溜走呢?”
        鹧鸪哨这问题问得刁钻且切题,封门仙爱玩爱闹不是一天两天了,从前是父亲母亲管着她,她就学会了偷奸耍滑,避着他们的耳目跑出去撒欢儿,如今虽说是成亲了,可她毕竟年幼,对夫妻之道所知不多,只知道鹧鸪哨若是要管着她,她便也照样溜走,全然没有把鹧鸪哨当作夫君。更有甚者,她肯下功夫让楚门羽他们带着她出去玩,却不肯与鹧鸪哨说,倒像是单单把他排除在外了。
        封门仙抬眼看了看鹧鸪哨,见他面上郑重且谨慎,心里又泛起苦涩来,她是在玉树宫里胡闹惯了,旧习难改,今日之事实在微末,她若真的跟鹧鸪哨说她想去林子里,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去,她聪明反被聪明误,实在是有些辜负他的赤忱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好夫君,我改了,再不犯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低低哑哑的服软,让鹧鸪哨感觉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样,正逢府中下人送来饭菜,他搀着封门仙就要起身,没想到她刚迈出半步,整个人就跌回了榻上。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鹧鸪哨不禁红了面皮,他给封门仙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了,她的女穴肿的厉害,他给她上了些和鸣露,但那小口开着一指,闭不拢,一会儿就都流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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