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乖觉,既然破了我的计,夺门而去也就罢了,何必将妍儿绑了?伤她颜面。”乌子欣酒后乱性,此刻嘴上没个把门的,说话颇为伶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辈既然设下此计,后面定然会来捉奸。我若夺门而去,怕前辈来日说我是做下了好事才走的,那时节谁来为在下辩护。她一介女子,江湖中人,败在我手下不伤颜面。倒是前辈不顾门人清誉,试探不算,还要使出迷烟。若在下当真是个鼠辈,加害于她,前辈如何自处?”鹧鸪哨正色喝茶,嘴上可丝毫没有要客气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既敢让妍儿来,自然有办法保住她。即便你真的冲撞,也近不了她的身。”乌子欣被说到了痛处——她心里明白,虽然朴门妍身下带着阴齿笼,但是她身手不及鹧鸪哨,若是鹧鸪哨真的是轻狂之辈,即使不能进身,也照样会遭凌辱。鹧鸪哨不是寻常男子,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。她这是在拿妍儿的女子清誉在赌,于情于理都败给了鹧鸪哨。心中丛生后悔,但依旧是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魁首好神思,难怪我养了二十六年的女儿,识你不到半年,就要和你同生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鹧鸪哨听到此言,心里不禁软了半分,叹了口气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滇王墓怕是凶险,我也不愿让她与我同陷险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子欣突然抓住了鹧鸪哨的胳膊,将他拉倒近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魁首真有此心,那就依我!你二人立刻成亲,等她身怀有孕,魁首再去云南。那时节即便魁首真的身死,你还有后人,她也还有个念想,不至于孤苦一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如此,仙儿必定会自家去探献王墓。那时节没了魁首相助,仙儿更无生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突听的门口有人说话,乌子欣抬头一看,不是封玉锵还能是谁?她这一通胡闹,终于是没能瞒得住自家相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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