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,像钥匙在锁孔中转动,又似金属摩擦的低鸣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念瑶警觉地抬起头:“什么声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风。”琯琯安慰道,但眉心已微微蹙起。这间浴室是片场临时改装的,电子门锁稳如磐石,不会轻易有异动。就在这时,水温变了——不是烫了,而是多了一缕诡异的滑腻,从脚底渗入,像无数细丝在血管中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念瑶的身体先是僵硬,随即轻颤:“琯琯,水……水里有东西,好奇怪,脚底感觉好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琯琯低头看去,花洒口处有淡淡的粉末痕迹溶解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媚药!他的脸色瞬间煞白,正要关水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撞开,一群壮汉如潮涌般冲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的四个,个个身高逾一米九,肌肉在灯光下鼓胀如铁铸,他们的眼睛赤红,呼吸粗重,身上混杂着汗水和廉价古龙水的刺鼻味。这些不是临时演员,而是黑川从外围渠道调来的“专业替补”,合约上模糊写着“极限即兴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出去!这里是私人区域!”琯琯咆哮着,扑上前挡在苏念瑶身前。水雾中,他的拳头挥出,却带着一丝无力——那水里的玩意儿,已悄然麻痹了他的四肢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念瑶尖叫着抓起浴巾裹身,但为时已晚,一个壮汉已钳住她的胳膊,将她拽向墙角。她挣扎着,浴巾半滑,露出肩头的雪肤:“放开我!琯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蛋,你们是哪来的演员?现在还没到拍摄时间!”琯琯吼道,试图挣脱身后两人的钳制,“让黑川来见我!还有牛伟!让他们都滚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们如山岳般不动,脸上挂着机械般的狞笑。其中一个低喃:“老板,一切按计划……黑川先生说了,从水开那一刻,就是真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念瑶的哭声回荡在浴室,碎玉般刺耳。琯琯的心如刀绞,扑上前,却被一条铁链“咔嚓”缠上手腕——他们早备好了道具,将他固定在淋浴柱上,只能眼睁睁旁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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