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琯琯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,但系统注入的快感却在此刻疯狂翻涌,让他浑身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亢奋:“是…主人!这就去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而顾淮早已低头含住苏念瑶的耳垂,在她耳畔低语: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臣服的狗该有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淮扯过苏念瑶的长发,将她的脸按在冰凉的镜面柜上,另一只手的皮带扣抵在她后颈:“路琯琯,看清楚——”金属扣缓缓下滑,在她衬衫领口划出刺啦声响,“你连给她系纽扣的资格都没有。就连看我们做爱,也得经过我的同意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攥住她的手腕,把那只苍白的手按在镜面,“去舔干净她指尖的灰尘,这是你唯一能靠近她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琯琯膝盖重重磕在地面,喉间溢出呜咽般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淮却猛地扯开苏念瑶的裙摆,布料撕裂声让他瞳孔骤缩:“跪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皮鞋踩住他的手背,“用你给老婆买礼物的信用卡,去买好我们恩爱的玩具——你的丑态,只配出现在垃圾桶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念瑶被反剪着双臂压在镜前,镜面映出路琯琯扭曲的狂喜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淮咬住她后颈,含混的话语混着热气喷在皮肤上:“数数他颤抖的睫毛,记住了——你的丈夫,连被我碾碎的资格都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拽起路琯琯的头发,强迫他直视镜中画面:“现在,去舔干净她鞋跟的污渍,用你最虔诚的姿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他猛然撕裂她下体的内裤,对着路琯琯狞笑:这条母狗的每一寸,都该印上我的标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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