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段步周随意把衣服放到桌子上,言简意赅:“你衣服和手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转过头来,那衣服已经湿得不能穿了,她半晌没出声,段步周看着她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默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先拿过手机,是剧组的场务,原来是在片场找了一圈没见到她和段步周,那助理杜骆倒是说了个大概,具体也没说,语焉不详,他出于安全考虑,例行问她去哪里了,身体有无哪里不舒服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此刻腰酸腿酸地躺在床上,听别人问起钢丝绳断裂事件,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时空错落感,仿佛那事已经过去了很久,她失去了最初的切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知道舒不舒服,刚才身体被男人翻转折腾,浑身骨头仿佛都散架了,可是要具体说出哪里不舒服又说不出,于是应付了两句说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步周留神听着,等她挂了电话,问:“要不要去医院检查?”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躺在床上,仍是不知道说什么,他人凑了过来,等着她回答,却在忽然之间低头,亲了一口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没想到,似乎他自己也没想到,因为当他抬起头时,眼神里不是温情款款,仿佛是在思索纳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仓促收回目光,撑着手肘起床,嘟哝道:“嗯,去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问出那句话,她不觉得除了离开还能有其他更好回答,然而他偏偏又亲了她一下,叫她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是怎么个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坐起身,陶知南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上仍是不着一缕,被子滑落,她又拽起来,小心翼翼地裹着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