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知南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回击他,骂人的词语也想了,最好是一开口就骂他神经,可当触及他注视着自己,那些话就忘了,开口仍是客气而有礼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段总,我们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好到可以劳烦你送我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步周再次避开了她的问话:“还是住威纳酒店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深呼吸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一开始可能闹的很不愉快,但我这个人其实也没有糟糕到哪里去。”他微笑而坦荡:“吃完饭,顺路送你一程,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夸起自己来,是怎么做到如此的脸不红心不跳的?

        那晚,从她角度来看,从他睁开眼的每一刻,说的每一句话,做的每一件事,于她而言都相当的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她尼姑做久了,见到男人躺自己身边难免大惊小怪,但是,他的轻佻和不当回事却是真的给她重头一击,她自始至终认为,他们的关系闹那么僵,当然是来自于他的嘴贱,而不是她的那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陶知南觉得没必要跟他争论了,她直接朝前走,刚好路边有个空着的出租车驰过,她招手叫停,人钻进铁壳子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车,远离那人模狗样的男人,总算是舒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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