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煲味」店里依旧是熟悉的暖h灯光与木质桌椅,空气中飘着食材慢煮的香味。她坐在那天芷佩坐过的位置,点了同样的南瓜浓汤。
汤很快上桌。
那抹温热的金hsE,像是一幅静止的画,静静坐在她面前,不说话,却让人感受到重量。
她舀起一匙,送入口中——温润、细腻,微甜中带着淡淡咸味,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「熟悉」。
她记得那是母亲最後一次为她煮汤的味道。
那晚的画面,至今仍铭刻在她心中,彷佛刻进了味蕾深处。
母亲刚完成第三次化疗,身T已经虚弱得像风一吹就会散。
她穿着那件松垮的毛衣,里面几乎看不到实质的身形,整个人像是被骨架撑着的影子。脸颊凹陷,肤sE灰白,眼窝下沉得深不可测。
她的头早已剃光,戴着一顶粉红sE毛帽——那种带着缤纷卡通图样的可Ai款,彷佛是母亲特地挑选来假装生活还有一丝明亮。但那顶帽子并没有驱散房间里的沉闷与黯淡,反而让整个空气更显出病痛的刺眼。
她的气息是那种会吞噬声音的虚弱,举手投足都慢得像是在水里移动。
但她仍坚持下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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