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望大概已经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,然而面上维持无辜,只是故意不动声sE地挡在想挪到玻璃拉门的姜渺跟前,强行拉近距离,身T微微前倾,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探究:“你刚才在尴尬什么?”
姜渺不想说。
虽然只差了半年,但这“半年”在此刻已经化作某种难以启齿的羞赧。
可电光石火间,一个念头更先冒出,在脑海噼里啪啦地炸开:当初她昏迷入院,他能那样JiNg准地找到她,必然是通过他同事接警时掌握的信息。
也就是说,她的年龄,身份证号……他根本在当时就一清二楚。
他早就知道。
他早就知道!
这个认知让姜渺的心七上八下,从无措变作另一种被看穿的羞恼。
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热,还好可以用她易脸红的T质当做借口,不算太丢人。
这么想着,姜渺倏地转过头,难得带点脾气地瞪周望一眼,软和的嗓音也因为羞恼微微拔尖上扬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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