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模样像极了溺水的人,在空无一物的水底伸手,想抓取一丝暖意。
“榆暮。”他又念了一遍。
舌尖在口腔里打了个转,笑出声。
“我都快记不清,那晚……你是怎么亲我的。”
……
小狗是不肯走的。
他继续在柔软的被窝里拱来拱去,找他熟悉的气味。
等烦了,就愤愤地咬一下染着主人气味的被角,像自我惩罚。
是夜了。
灯烛燃到尽头,烛泪凝在矮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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