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暮正要说“不用了”,但话还没出口,就看见他已经起身站在自己身前。
她只能把话咽回去。
直到这时,她才真切看清梁弋。
男人比她想象的要高。
浴衣松松系着,肩背宽阔,腰身窄,线条锋利,面容在黄昏与阴影间半模糊——
整个人呈现一种不正经的散漫气,又有种让人很难忘掉的成熟。
他低头整理衣带时,橘色夕阳落在他侧脸,半垂的眼神懒倦,似是对任何事都不过三分兴趣。
榆暮看得略微出神。
梁弋转过头来,恰好对上她的视线。
那一瞬间的对视时间不长,却足够让她意识到自己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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