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通常只有年轻时才拥有的好运气。
一辈子能肆无忌惮去想Ai恨嗔痴的日子着实不多,那种好运,榆暮后来也只遇过几次。
中间也有不T面的瞬间。
最后要走的那天,不能再喝酒了,榆暮在高圆寺的街口吃章鱼烧,酱汁沾在嘴角,邵纪洲笑着用指腹替她擦掉。
路过街口一家旧游戏厅,赶上学生放学,一群学生从两人身边嬉笑打闹而进,占山为王,熙熙攘攘的热闹,榆暮忍不往里边多看了两眼。
然后,她莫名看中其中一个最丑的玩偶——白瘦的身T、扁塌的脸,莫名其妙丑得很到位。
榆暮盯了它好一会儿,最后忍不住笑出声。
“纪洲哥,你看那个,”她指给邵纪洲看,“像不像你家摆的那个……”
忽然噤了声,榆暮意识到说了她现在不能说的话。
但当她悄悄撇头看邵纪洲,他也乐了,问她:“想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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