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榆暮在床上又这么娇气,平日里那些冷淡平静全不见了,哭得一点不藏着掖着,怕别人看不见她的委屈似的。
看到榆暮哭得可怜,邵纪洲心底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。
心疼?算不上。
更算不上动情,只是有一点说不清的——
讶异,或者g脆被称之为兴致的情绪。
……
榆暮仍在cH0U气,见邵纪洲沉默,睫毛上的泪水越积越重。
她怯怯抬头看他,问道:“……纪洲哥,你生气了吗?”
“没有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邵纪洲笑着开口。
“我们暮暮还是这么娇气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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