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地儿,车门早就开着,邵纪洲悠闲坐在驾驶位,说:“坐上来再拒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榆暮真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,平静地说:“我今天不想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邵纪洲打着方向盘,笑得慵懒:“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头一次一起吃饭,是在附近的一家顶楼餐厅,落地窗外是哈德逊河的夜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厅内,穿着考究的人低声说笑,酒香混着雪茄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满脸写着不情愿的榆暮被邵纪洲从车里拎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邵纪洲笑得闲适,说这是最近年轻人喜欢的餐厅,让榆暮别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实话说,去这种一看就很贵的餐厅,对榆暮而言,跟上刑场基本没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晚在餐厅里点的是法餐,侍者端上来两盘鹅肝,盘子大得空旷,中央只点缀着一块小小的食物,边上淋了两道深sE酱汁,摆在桌上更显矫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榆暮是这么觉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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