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头进了玄关,榆暮眼角余光扫到地上放置的行李箱。
是她的。
几分钟前下车时,梁弋已经替她把她的行李箱搬出来了。
那是榆暮唯一的行李箱,所有的家当一GU当全塞进去了,重得厉害,坏了的一边轮子更是难以负担。
她伸手要接过。
梁弋懒懒一句:“不嫌重?”
榆暮不再争了。
……就算是这样。
榆暮还是感觉挺烦的。
……
梁弋按开灯,往走廊尽头,客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喊了一声:“邵纪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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