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於最初,她的症状缓下不少,但T内却像有个破口,迟迟没得到填补,反而加剧了蚀骨的痒。
裴千睦把她的头发吹乾,便从床铺起身,准备拿一套新的内衣K和睡衣给她。
然而他刚站起,胳膊就被裴又春抱住。
「怎麽了?」
「我??」她没能直白地表达,只好用脸颊轻蹭他的前臂。
简单的动作,却无异於引诱,他几乎是立刻就看懂——她想要更多。
裴千睦坐回床上,托起她的小脸,「确定吗?」
没有主词,但心照不宣。她颤抖地揭开毛巾,弱弱地唤:「哥哥??」
下一秒,他把指头扣入她的指缝,欺身压倒了她。
薄薄的rr0U留有被他疼Ai过的残痕,N尖微肿,挺翘着,宛若嫣红的茱萸果实。他又一次凑上,却不敢嘬得太过用力,怕她破皮,只轻轻啮咬,不时吮上两口。
他的右掌向下滑,寻到密缝中凸起的小豆,甫一按上,她的叫声就变了。变得更尖更细,却又破碎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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