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续的三个月,他被安置在社会局的临时收容所,接着才由大伯一家收养。

        相b起收养,他在大伯家的待遇更像被收编。没有自己的床,只能睡在杂物间的纸箱上;堂弟嫌他晦气,不愿和他待在同个空间,若他晚自习後想复习课业,就得窝在楼道里读书;饮食方面,更是有一餐没一顿,纯看他们一家子谁心情好了,他才有饭吃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中一毕业,他便离开了那个家,靠着奖学金与兼职,读完了大学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打听到小春的下落,他不仅需要钱,更需要人脉。在工作累积了一小笔储蓄後,他义无反顾地辞职,决意创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段极为艰苦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资金短缺、投资失败,常常连续几天连一口饭都吃不上。缴不起租屋处的房租时,他乾脆退租,直接在办公室中打地铺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年前,一笔投资意外收获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握住了机会,如同在深渊中盼得一缕光,命途的轨迹也终於就此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不曾遗忘初衷——他坚信小春还活着、能回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裴总,请问直接停到车库吗?还是在门口让您下车?」担任司机兼秘书的言寺询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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