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洛,你太可怜了。”它对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任何光荣和自尊可言,你所做的一切,就只是将恐惧强加给凡人,你把他们的悲鸣当作自己甜美的安眠曲,你以为这就是正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,你只是在享受自己带给别人的恐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虚伪残忍,将每一滴鲜血都说成是为了帝国,为了正义,但你心里知道,你享受那种杀戮的快感,你在尸山血海中得到了愉悦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想Si在你手中的那些罪人,他们是否真的该Si?你既然要他们用Si亡来赎自己的罪,那为什么在他们Si之前要给他们那么多折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承认吧,你从折磨他人中得到了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以为的明智,其实是懦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以为的清醒,其实是妄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像阿洛乐于折磨他人一般,他也向来愿意折磨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恨他自己,恨自己虚伪的心灵,他也恨他的儿子们,因为他们的残忍与卑鄙和他这位父亲如出一辙,这是个罪恶堕落的军团,她却视而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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