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颂过几天要回美国,得到消息后,许洄音明显沉默了许多。
她依旧住在主卧,他信守承诺,每天都安分地睡在客卧。两人在一个屋檐下,呼x1着相同的空气,但也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。
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家里的动静。
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,沉甸甸的,连带着胃口也差了些。她大概知道这是因为什么,但固执地不肯深想。
他要走的前夜,天气骤变,厚重的乌云压下,很快,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,伴随着忽明忽暗的闪电,雷声沉闷滚来。
许洄音蜷缩在床上,听着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,心也像被这天气搅得一团乱麻。明天,他就要走了。
一个念头,随着震耳yu聋的雷声,猛地窜了出来。她心跳如擂鼓,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门口,犹豫了足足一分钟,下定了某种决心,轻轻拧开了门。
走廊一片昏暗,只有客房的门缝下透出一点微弱的光。
她走过去,抬起手,停顿片刻,才轻轻敲了三下。
她心跳得很快。
门很快被打开,林朝颂站在门内,身上穿着深灰sE的丝质睡衣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着,露出一片冷白的锁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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