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肆左顾右盼,走在在行动迟缓的大爷身後倍感不安:「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在哪?」
大爷指着红漆斑驳的旧木门,「前面进去,往右边直走到底就是了……」
阿肆应声,大步跨过门槛,一溜烟消失在老头眼前。
「我还没说完呢……」半瞎老头抬起手悬在半空,扯着嗓子叮咛,「小心阿!」
阿肆无意识地寻着路上凸出的石砖顺利下了约三米深的枯井,井底连着常人无法用r0U眼辨明,又黑又深通道。
空荡荡的深处,明亮的双眼让他无所畏惧,抬起双腿往黑暗走去;甚至是好奇这条路会通向哪里,以及思考为什麽他有了夜行无阻的本领。
会是瑀说喂自己的血给他之後吗?
砰!砰!砰!
连续枪声传入井底,阿肆油然升起不祥之兆,他没有回头继续前行,直到听见源头有重物掉落声和哀号,他随即折返——半瞎老头睁着眼就躺在井底,一动不动。
「老头……」阿肆跪在地上,双手颤抖着yu触碰眉心间留下的弹头血口,後又害怕地收回手,「为、为甚麽会这样……」
「孩子,有菸不?给点吧,我这腰酸背痛给我折腾的,给点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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