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阎督军心里是吃味的;阎景寰和他人说话,应对甚麽都很正常,偏偏跟他却总是另一副态度,这让他脸往哪里摆。
平先生微微提起下巴,瑀心领神会,走到阎景寰身边说:「景寰哥哥能带我去玩吗?」
「赶紧去吧。」徐管事笑着。
阎景寰抿着嘴点头,认份牵着瑀走出内北厅。
待孩子们离开,阎督军刀枪不入的气场终是难掩一丝沮丧,「平治阿,你说是不是我太凶了?」
「景寰虽非督军亲生,带他却如己所出,平某感佩。」
「哦,此话怎讲?」
「正因为是自己的孩子,所以才有要求,才有期许,故此。」
「还是平治明白我,我就怕他因非我所生,日後会站不住脚。」阎督军卸下心房,悠悠道来:「你也知道当军的……各方背景人员混杂,有知识文人,有军校出生,甚有清贫寒苦人家为了各种利益来讨军饷,更别说为了对抗外来入敌军,招来一群只知道逞凶斗狠的土匪流氓,犯罪分子来充数打仗。他们每个人看似当军令如山,全听我一人号令,但又何尝不是在虎视眈眈等我的位置。」
威严的伪装下,不过是一名父亲对孩子的忧心忡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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