瑀踩着绣花小鞋踏步来前,把糖葫芦暂交给平先生,接着两手叠放腹部,弯腰行礼:「阎督军好。」
阎督军颔首,问:「叫什麽名字?谁家孩子?」
瑀拿出练不下百次的自我介绍,行云流水回答间充满稚气:「回阎督军,民nV名一字瑀,大禹治水的禹,左边多加了玉字,是蛊门重老爷子家的。」
「瑀……就一字瑀?」阎督军感到讶异:「这是何故?」
「是这样,历代蛊门的继承人都以瑀为名。」一旁平先生简单解释完,把糖葫芦递还给瑀。
「哦,这倒有趣……」
阎督军抚着下巴思索地下八行各显神通,各有出人意表的规矩,便不再过问。他弯下腰,平视一双初生之犊的眼睛片刻,後起身赞赏:「这孩子眼神不错,不怕人。」
平先生谦虚道:「是阎督军有孩子缘。」
「是麽,那我家外面捡来的小兔崽子怎就如此怕我?」阎督军。
「阎督军是在说景寰那孩子?」
「是阿,午饭前我考他背书,愣是一字都背不出来。我寻思问是不是昨日T能训练太过劳累,他摇头,问别的原因,不开口就是不开口,也不知道在怕甚麽,又像头倔驴,把我给气的……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