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,一只钢杯陡然朝阿飞脸上飞过,反应迅速的他立刻把脖子往左一压,任其扫过右耳,钢杯铿锵一声,掉到地上。
空气刹那安静下来,时间好像也变慢了。
吃着饭的蛊门弟兄们纷纷把目光聚焦在二人身上,平先生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x1引,品着热茶看热闹。
按照行军打仗的不成文习俗,现在这种情况大部分是酒足饭饱後才会有的余兴节目,可大夥儿难掩兴奋的表情,想是边吃边看也是一样的。
正当吃饭的观众都在期待下一步,场上某位暴脾气的选手率先尴尬地偷瞄一眼平先生,然後弯腰捡起钢杯,主动宣布和解。
「我等等把饭拿过来换不就是了,不发脾气阿,杯子记得洗洗再用。」阿飞迎向瑀清冷的眸子,献上刚滚过地的钢杯赔罪道。
还没开始,就结束了。
瑀甩脸不再给予理会,阿飞也很识相,把钢杯轻放至对方身边後便m0m0鼻子走开。
此番C作,众说纷纭。有人认为阿飞这麽做是因为忌惮平先生,有人认为瑀本身闹腾起来没个结尾,会影响大部队进程。
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,忌惮是一部分,X格乖张是一部分,更大部分——是单纯出自於白目。
十分钟过去,狼吞虎咽的弟兄们几乎吃得差不多,玺和阿肆才从外面进来,各自回位置用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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