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锺少主此话严重了,为皇上扳颜面,岂用让字?」马逊却忽然晓以大义:「方才鵟方人可是下了战帖,天子眼皮下不容一根针扎着。」
「仲让兄说的没错。」锺孟扬心虚了,他已经答应要放水,而且必须放,这也是为了朝廷。「听闻贵军一直驻守鹭州不出,不晓得是谁请出山来?」
「天下能调动卫武军者,只有吾皇陛下一人。」
「皇上……」锺孟扬才知道马逊是皇上秘诏请来,而且必早有准备,b武大赛从预备到开赛才短短几日,还不够鹭州到京师来回一趟。因此可以断定这件事区天莹事先不知情。
锺孟扬此时喜忧参半,以马逊杰出的身手,当可以与磨州联军一拚,自己则放不放水也无所谓;忧的是马逊若真的胜出,恐怕会迎来最难堪的结果。
他注意到唐镇辅也往这里探来,方才那一战,已经出现变故。但两人心底没有底。
「锺少主脸sE不太好,难道害病了?」
「只是想着事,不要紧的。」
「马某还怕锺少主抱病上场,唯恐打不出实力来。说实话,马某未进京前便听说了许多事,只是皇上迟迟不让我们剿贼,但想来也是,卫武军一出,总有些小虫蠢蠢yu动。」
昊朝六百年,仍治不住南方旧势力。锺孟扬忖自己族人不也是,六百年来换过多少任平慰使,教化了多少次,弥族仍没有完全归顺。这一切还是跟昊朝开国国策有关,当初取旭朝代之,消灭大部分反抗势力,太祖皇帝以四灵论为准,认为四灵之气充盈天地,若有一方消弭,乃国之大难。
另一方面是旭朝影响力仍在,若要彻底拔除前朝贵胄,南方将白骨累累,千里荒芜。因此权衡下停止攻势,改以怀柔,形成今日泥泞般的局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