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孟扬轻推了长逍一下,长逍才作揖道:「草民胥云,字长逍,见过太政臣。」
「免礼,免礼。胥将军是个人才,可惜背了事,流落边镇,否则以他的资材必是昊朝栋梁。」
「区太政,老朽有个不情之请,能否让长逍随同听议?」
「年轻人想为国效力是好事,只是据咱所知,他身上无职?况且议政非三府五院大臣不能入,咱只能婉拒夫子的请求。」
「老朽对其父有愧,想多加提携,正好这些日子长逍与白灵月关系不错,对於白崇的消息怕是掌握的b我们多。」
「呵呵,孺太师,咱明白您的意思,只是破格让长逍进政厅,恐怕有失公允,这也是您一直以来教导的道理不是?如文誉先生虽无官职在身,先前虽认礼仪博士,但与三府五院关系较浅,能许入政厅已属宽容。」区太政和蔼的笑,他朝冯懿点点头,道:「文誉先生久任礼仪博士,对於此间道理更当明白不过。」
区太政说的是实情,让长逍等同草民的入政厅,无疑是lAn用权力。
「太政臣所言不差。」
「孺太师,并非咱不通情理,只是首开先例,怕是朝臣不服,亦辱太师清名。」
「好,不愧老朽当年教导,太政臣果然心系纲轮。长逍,既然规矩如此,你便在外头等候,莫学某等不臣之人败坏朝纲。」孺夫子沉着脸说。
「皇室动荡之际,身为人臣者更该为圣上分忧,咱们都是朝廷的车轴,只有咱们稳了,朝廷才走得顺遂。」区天莹知道孺夫子讽刺他,但他不以为忤,一阵轻描淡写带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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