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倍?哪有这麽好的事,明知道对方会赢,还白白送人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此话岔矣!姑娘,这外cHa局是有规矩的,起手五贯。虽然赔率低的斗J也有输的可能,但你想啊,会赌外cHa局肯定对自己选的斗J有信心,你看那只斗J雄赳赳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买卖划算,五贯是吧,哪付账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别大声张扬,要是大家都知道了,这外cHa局的庄家就不愿开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灵月颔首,长逍忽然出现在她身旁,蔑笑道:「想不到各地方都有这种把戏,你们是同一个班子出来的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胥云,这个人说有好赚头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好赚头?」长逍盯着男子,不屑地说:「他是把你当成肥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位兄台怎麽可以含血喷人──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咱含唾沫喷你啊,要价五贯,绝骑的场子算含蓄了,才索一贯钱。」长逍看着白灵月选的斗J说,摇头道:「白小姐,那只J病虚,你要是押了,五贯钱就落人口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病虚……牠分明好端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兄弟,你有告诉这位小姐,那头斗J的趾距有多狭,怕是一上场就要翻跟斗。细长嘴、两只脚太近这些缺陷就不提,你看牠怯生生的左顾右盼,还指望牠上场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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