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逍颔首道:「咱父亲受过夫子恩情,算起来咱与夫子也有关系,自然要去看。」他忽然低下脸,叹道:「区梓若在,肯定也想见见夫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区梓不是拿钱疏通了吗,此去半载,说不定已在京城谋得官位,说不定哪日街上便能见到。罢了,莫提他,喝酒。」锺孟扬对区梓的行为很是不齿,但他毕竟曾是长逍极为重要的知交,也不便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雄丈则说:「俺见到那厮,必拧断那厮的脑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长逍可不想要区梓的命,反倒希望他真的得偿所愿,顺利找到当官的门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又饮一轮,直到更敲子时才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孺夫子住在城东的僻静住宅区。

        由於雄丈挂念着长逍眼睛的事,坚持跟随,这又让长逍想起昨日那件丢脸的事,要是上街相遇必然尴尬至极。随行的还有方一针,他因长逍父亲的关系,也与孺夫子颇有渊源。不过长逍只知道方一针当随军军医,论品级地位似乎很难跟孺夫子产生关联,但他也没继续细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来到孺夫子位於深巷内的赁居处,这地方十分幽静,下过雪後彷佛隔离了整个京城,非常适合调养身T。除了孺夫子外,他的夫人也特地赶来昊京照料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怕夫人受到惊吓,雄丈则在外头守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门前,方一针忽然扭扭捏捏,说不如改日再访。长逍觉得奇怪,昨日他还兴致冲冲,怎麽越到门口反而别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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