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敢,b起夫子受的苦,咱算不了什麽。」
「孟扬,火凤教的事你做的很好,若无你深入虎x取得情报,恐怕事态将更严重。」
「一针,听说你讨火凤贼时出了不少力,很好,你做得很好。」
方一针却猛然跪下,痛彻道:「夫子,当年子适将军遭诬,俺在将军身旁却不敢说出半字,只能眼睁睁看白羽军带走将军……俺无一日不为此懊悔──夫子曾言,此生不愿再见一针,可今日一针无论如何都要见上夫子一面。」
长逍和锺孟扬感到讶异,这些日子来方一针总是表现临危不乱,并给予许多中用的意见,此刻竟变得如此脆弱。在孺夫子面前,他彷若做懵懵无知的少年。
「罢了,当年情势诡谲,怨不得你。」孺夫子慢慢摇头,似要把那年往事摇散。
「方叔,这是怎麽回事?」
「胥少爷,俺一直没告诉你,怕你知道了会怨恨俺。征回回那年俺担任极玄军校尉,深得你父亲器重,可是败了後,有人为了掩护犯事者,利诱俺指证子适将军……并保证俺回朝入枢密府任职,但俺最後什麽也没说,却也没替将军说话……」方一针老泪纵横,再也克制不住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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