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怕秋还伺机而动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锺孟扬颔首,凝重地说:「秋还确实多次遣使与我父亲商谈,但具T谈什麽不清楚,父亲不肯细说,只吩咐我们别多管,免得坏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次火凤之变,天下波动之深恐怕开朝以来未有,唉,纵然角要离Si了,火凤教依然可以遍地野火,怕是──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胥兄弟这话未免过於悲观,朝廷有我们在,何患火凤贼?」

        长逍可不这麽想,打火凤也只是半推半就。虽然杨梦枪愿意保举他做官,但长逍却未想过做官,他最大的梦只是加入边军,与回回人血战一场。现在血战多场,他相当厌恶战争,可是又不想立刻回绝骑镇,总觉得该留下来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三个小厮端着丰盛菜肴上楼,有J有鱼有牛有猪,必须用两张几案才能放满。接着又扛了两坛酒上来,锺孟扬立刻先搬起一坛,笑道:「别的不说,各位先来尝尝上好的孟州白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平狗通二话不说,拿碗大饮一口显其酒胆,锺孟扬莞尔连回三碗。正谈笑之际,平狗通忽然晕头转向,脱掉衣物跳起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小子明明没那酒量,非得逞能。」方一针无奈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无妨,喝酒贵在酒意漫漫,sU骨sU筋,彷佛置身仙界,快活的让人不愿醒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锺少主,难道你从未醉过吗?」方一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非我夸大,自小与族人饮酒,至今尚未醉过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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