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一轮酒,平狗通仗酒意大咧咧地骂:「俺就是想不透,明明前方都是坑,姓区的偏要栽进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,这次咱倒认为区元陵盘算的没错,试想若退守锡羊,方无稽重整望州火凤教徒,那就真的是浴火重生,仗肯定更难打。况且泰──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咳──」杭校尉打断长逍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泰什麽?泰州吗?」敏锐的章h嘴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况且太难打的仗,区元陵只能抱头鼠窜,还打个P。」长逍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说的好,说的对,区元陵就是只耗子,以後就叫他区耗子!」平狗通敲碗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章h嘴拍手叫好,跟着平狗通大声奚落,将一直以来积累的怨气吐个JiNg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杭权虽然不反对他们骂区元陵,但怕声音惊动别房的住户,在沐荡大肆议论官军并非明智之举。但随即就可能命丧异地,h汤助兴下谁又想继续缄默,平狗通他们不像杭权身负皇命跟家族荣耀,底层人不懂这些使命,他们只想平稳一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逍自己也不明白杭权所想,他并非世族出身,先父虽曾任行军将军,失势後也落魄的与一般庶人无异。因此长逍的心境更贴合平狗通,他忖正是这个缘故,才让满脑想着光耀门楣的区梓与他形同陌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谁的选择都没错,毕竟本就非同路人。」长逍饮酒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胥先生,有时我在想,为何杨将军如此看重你。」杭权盯着长逍,「原先我以为你不过略有小计,卖弄小聪明而已。杨将军说你深藏不露,这几日相处,我确实感到你不同之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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