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——”范云枝惊恐尖叫,颤抖的用手指指着微笑的周景琛,“你怎么进来的,你怎么进来的?!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景琛扯下她的衣袖,森冷的目光聚集在范云枝手腕处的青痕,眼白急剧蔓延出狰狞的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刚奖励那个贱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嗓音平淡,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,却平白无故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扯过范云枝的衣领,高挺的鼻骨紧紧贴着她的脖颈,深深x1气,像是外出的丈夫审讯不老实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啊…”腰际的手臂越收越紧,范云枝只感觉肋骨都要被勒断,被迫趴在周景琛的怀里艰难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。”周景琛一点一点抬起眼眸,绷紧的身躯下骨骼咯吱咯吱地发出崩裂的脆响,预示着暴怒的前兆,“你刚刚奖励那个贱人了,我闻到他的SaO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嘴角的弧度逐渐趋于平直,他冷漠地盯着已经哭的花枝乱颤的范云枝,只觉得那残暴的杀意快要冲破皮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对那个贱人,也是对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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