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我和林穗岁决定吹两遍〈玛丽有只小绵羊〉,再加上一遍〈欢乐颂〉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都是早已熟练的曲目,我们没有再做额外练习。就像心照不宣般地明白——我们的默契早已足够,不需要多余准备,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来到音乐考试当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号码是nV生第二个,因为男nV交错上台,换句话说,我们是第四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晓得是考试太仓促,还是我们班的默契好到夸张,直到轮到我们之前,前三组吹的清一sE都是〈玛丽有只小绵羊〉。有人刻意把乐曲拖得很长,有人乾脆一首歌吹了五遍;也有人像我们一样,在小绵羊之後又多加了一首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下一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老师头也不抬,一边在计分表上写着什麽,一边淡淡地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老师好、同学好,我们要吹的是〈玛丽有只小绵羊〉跟〈欢乐颂〉。」我跟林穗岁一起站在台下齐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似的,老师点头,面无表情地抬手示意我们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分多钟後,我们的考试平安落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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