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写完後,我又回到名字栏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绞尽脑汁时,身後忽然传来一声懒洋洋的提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放肆的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吓得肩膀一抖,头下意识偏过去一半,先是看到对方x口上的校名与名牌,才缓缓抬眼看去——许肆正站在我背後。那距离近得让我呼x1一滞,耳尖发烫,目光无处安放,於是我只好重新把头转回去,SiSi盯着纸面,假装很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已经知道要写什麽字了,手却僵在半空,笔尖迟迟落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段安静的时间里,我听见他在我耳後叹了口气。下一秒,他往前凑了些,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,cH0U走我手里的笔。那动作太自然,以至於我连反应都慢了半拍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拂过来,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背,垂眼在名字栏里写下最後一个字:肆。

        蓝sE单子上的姓名栏,终於补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半个「许」字,是我写下的。笔画拘谨,带着还不熟悉原子笔的生涩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的「肆」,却笔锋一转,行书的劲道与洒脱跃然纸上,与我那一笔一划的谨慎形成鲜明对b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字并排,彷佛两种世界y生生拼凑在一起,刺眼又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保健室出来,已经开课好几分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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