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越过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说引荐邮件的事,也没有说同框的事;她把“越过”这个动词放在“我”之后。宋佳瑜看着她,眼神温和而疲惫:“谢谢你承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会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在这两个句子之间,临时搭起一座窄桥。桥不稳,但能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五一早,IR打电话来:“有一家纸媒要做上市公司治理的深度,想采访你。我们可以把问题限定在‘流程与制度’,不触及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采访约在公司会议室。对方记者把问题准备得很规整,语气也很克制。录音笔摆在桌上,红灯一闪一闪。前二十分钟都是框架式的问题:董事会结构、管理层激励、外部顾问的角sE。接近尾声,记者停了一秒:“如果您愿意,能谈谈‘边界被误读的感受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佳瑜抬眼看他:“边界是用来守的,不是用来被理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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