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点头。她靠在桌边，手cHa在大衣口袋里，眼神像在水下：“你很适合讲故事。”
“讲故事？”宋佳瑜扬起眉，“你是说？”
“不是。”陈知的声音更低，“你的眼睛本身就有故事。”
空气像被压了一下。宋佳瑜的手停在包扣上，眼神微动，却没接话。她拉开椅子，站起来：“明天还有会。早点休息。”
她走到门口时，背后传来一句：“晚安，佳瑜。”
她脚步一顿，没回头。指尖握紧包带，指节泛白。过了一秒，她才推门出去。
——
回到家，已经接近午夜。玄关灯暖h，鞋柜上放着一瓶刚换的新花。乔然在客厅，西装外套还没脱，手里拿着一杯水。看见她进来，唇角立刻弯了一下：“回来了。”
宋佳瑜点头，把包放下，走过去。她刚靠近，乔然就伸手把她圈进怀里，低头在她耳侧落下一吻。那吻不急，却带着一种安稳的掌控。
“很晚。”乔然说。
“路上堵。”宋佳瑜把脸埋在她肩头，声音闷闷的。
乔然没追问，只轻轻抚过她的背脊。她的手掌有一种稳固的力道，让人想松开所有的紧张。宋佳瑜呼出一口气，像终于找到了支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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