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议程顺序我整理了一下。”陈知低声开口，把一张表推过来，“先是原料采购协议，再是合作研发方向。重点是第二部分——他们想要定价权。”
宋佳瑜扫了一眼，眉心轻轻皱起：“定价权不能给。”
“所以我们要用研发合作作为交换。”陈知的声音不急不缓，“我会在现场把可C作X抛出来，让他们先看得到希望。”
宋佳瑜没有回应，只把纸推回去。她知道，这个nV人的逻辑一贯锋利，几乎没有失手过。她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——这种配合的默契让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张无形的网慢慢覆盖。
——
嘉州。百川蛋白厂。
会议室的空气带着淡淡的化工气味。桌上摆着三方的名牌：、百川、L.ng。
谈判开始。宋佳瑜的声音清晰、坚定：“我们需要的是三年的稳定供应和弹X价格区间。如果价格随市场波动过大，我们的渠道风险会被放大。”
百川的代表反驳：“那就需要你们在研发环节投入更多。”
气氛一度僵住。
陈知这时开口，声音平稳：“研发合作不难，但前提是双方的数据透明。我们建议建立一个联合实验室，第一年由提供市场端数据，第二年开始，百川逐步开放原料实验参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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