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以l轻叹了口气,“不想再挨导演的骂,再怎么想哭都憋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会。”边芝卉大声反驳,“在前辈面前哭诉,这么偶像剧的情节,我暂时还演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努力撅起嘴,腮帮子鼓起来,齿缝间挤出轻微的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咻咻——咻咻——咻咻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声都很用力,也很短粗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是想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十几年来,她一直把生活当作军训,把父母当作最严肃的教官,所以想哭的时候就会狂吹口哨,命令自己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吹了几十下,吹到嘴巴开始发酸,眼泪也会憋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招屡试不爽,这次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边芝卉冷静下来,甚至有了说冷笑话的兴致,“安城有善口技者,专JiNg尖刺哨音,日久月深,竟与军哨无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心情,但总算不是之前那副Si气沉沉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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