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雪肩头一阵闷痛,自知不占理,只得默默回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意已靠坐在榻上,见她神色恍惚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雪叹了口气,说明了早上的事:“我……我误会了那个人,却也未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不曾为难你吧?”薛意听了,却关切她是否无碍。

        肩膀还在痛,她强笑道:“没有,你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抬手探他额温,竟又回温发热,她不由愁容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意执起她的手轻吻,温声安慰:“病情反复是常事,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是毒伤损了心脉,才易染风寒,病根不在肺,故难以疗治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又是叁日,齐雪的心思多在照顾薛意身上,偶尔也会上街,打听时南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请来镇上几位有名的医师,众人把脉后皆摇头,说治不了这诡异的高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少银钱都可以!”她总是苦苦哀求,“风寒怎会治不好?在老家时算不得大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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