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雪这才明白过来,又是心疼又是好笑,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脊背:“你……你这人,简直恩将仇报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意低笑出声,胸膛传来细微的震动,方才凝重的气氛被这玩笑驱散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片刻,慢慢安静下来,靠在她肩上,声音变得很轻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就这样抱着你,抱很久很久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……即使身上的疤痕丑陋,依旧能安心地让你看见,让你擦拭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……即使算不得良配,给不了你锦衣玉食,甚至……偶尔会因为你与旁的男人说话耿耿于怀,也还能继续当你的夫君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、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,声音越来越低,每个字都透着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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