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,奇异地抚平了那阵剧痛。薛意思绪纷乱如麻,没有回答,只是反手紧紧握住了她挽着自己的手,虽已极力隐忍,但近乎失态的占有欲依然使得他力道比平日大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着她,步履不停,在路边买了几根水灵的胡萝卜和一把青翠的菜心,随即径直走向驿站。他将新鲜的蔬果喂给借来的马儿,看着他温顺地咀嚼,神色却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不回去了。”他开口,只是通知,“我们在县城内留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也不等齐雪回应,便牵着她离开驿站。薛意并不阔绰,但外宿这种事,他不愿委屈她分毫,并未多问路,带着她直接来了城中最好的酒楼“惜客楼”,订了一间宽敞的上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在大堂坐下,齐雪才后知后觉地叹气,轻轻甩了甩手:“你刚才拉我好用力,我手都痛了,这样还怎么拿筷子吃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意目光沉沉地看向她,不假思索道:“我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雪一怔,眨巴着眼睛又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压低声音道:“净胡说,这儿还有其他客人呢。不然……我倒真想让你喂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点了两三样小菜,吃得津津有味,习惯性地将菜里最入味鲜嫩的部分挑走,吃得心满意足。薛意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,将她挑剩的菜叶、比起骨头都少得可怜的肉夹到自己碗中,安静地吃完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幕垂落,酒楼外,店小二点起了灯笼。

        齐雪跟着薛意走进客房,立刻被屋内雅致古朴的陈设吸引。“这房间好漂亮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主题客房放在现代恐怕得几千一晚吧。她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欣喜地环顾四周,贪婪地瞧着雕花红木的窗户,柔软如水的床榻。桌上,一盏烛台燃着暖光,房间昏黄朦胧,待到齐雪的惊叹声渐弱,氛围立时暧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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