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贴在耳边,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他想挂电话,却又像被什么定住了似的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彷彿再听一秒,就能确定她此刻到底在经历什么——
可也正是这个念头,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与荒谬。
而且操她的对象还是温衡。
那个名义上的“哥哥”。
许一辰指节微微泛白,手指不自觉地握成拳。
他闭上眼,强迫自己不再听下去。
可那些声音早已烙进脑海——
时卿带着哭腔的哀求,她压抑着的喘息,还有那句”会被听到的啊─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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