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迷人的困境,不是吗?极致的情感,撞上不可撼动的秩序。利筝小姐,你认为卡洛的悲剧,是源于他过于炽热的Ai,还是他那位父亲过于冰冷的Ai?”
不等利筝组织语言回应——
“看,多么动人的痛苦。被命运和父权碾碎的理想主义。利筝小姐,你相信这种足以摧毁自身的激情吗?”
“摧毁自身的激情?”她重复着,尾音微微上扬,“听起来很壮烈……”
她垂下头,凝视手边那杯几乎未动的YeT。
“我很好奇,是怎样的土壤,能培育出你。”
他开始挖掘了。像最耐心的考古学家。
利筝的目光回到舞台上,她的声音平静,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:“没什么特别的。父母给了我足够的自由和书本。”
“仅仅是这样吗?”
洛朗的声音如同耳语:“我猜,还有更多。b如,第一次意识到‘美’可以被掠夺,可以被占有的瞬间?”
“……对你而言,发生在什么时候?是某次博物馆的参观,看到那些标注着‘来源待考’的珍宝?还是更早,在你童年的某个午后,失去了某件心Ai之物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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