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米高空的机舱里,老板喝着冰水,云淡风轻的一句:“我在追一个男人。”
引得她当时脱口而出:“老板,你这是C控型追求啊?”
以及前些日子,老板身上那种愈发往内收敛的沉静,像深海,将所有重量都压在平静表象之下。
此刻,那种沉静,与周以翮冷峻克制的气质隐约重合。
不是商业伙伴,不是普通朋友。
是老板曾经试图靠近的人。
回忆至此,温欣不自觉地牵起嘴角。那笑意里混杂着太多情绪——有谜题终于揭晓的释然,有对利筝的叹服,但最终,都沉淀作难以言喻的酸涩。
“老板…”
这声呼唤里,有想念,有理解,也有此刻她独自做出这个重大决定时,那份沉甸甸的考量。
她正站在利筝亲手划下的界线边缘,为了那个划界的人,准备逾越它。
第二天晚上,当城市再次陷入一片灯海时,温欣做出了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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