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纯粹的、视觉上的引力,拉扯着人心。
让人难以移开目光。
“利筝小姐。”他笑着迎上来,嘴角大幅上扬,在脸侧刻出两条浅线。
空气在他周身轻微颤动,虎皮楠香随他的靠近弥散开来。
他走得从容,步幅大,带着一种舞台感,瞬间占据整个空间的重心。
经过边桌时,他宽大的袖摆不经意拂过桌面——
“哐当”一声响,那只摆放得过于靠边的千花玻璃瓶应声倾倒,从桌沿滚落。
它被摔得四分五裂。
然而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,径直来到利筝面前。
他的中文略带些难以分辨地域的口音,醇厚动听:“久仰。老藏家的信,我拜读了三遍,唯恐遗漏对您赞誉的每一个词。”
他没有握手,而是非常自然地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,手臂的动作幅度优雅、富有表现力,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左臂,却又在最后一秒远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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