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喜欢,g净、直接,带着学生气的理想主义,想成为能与他并肩、能慰藉他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利筝看到nV孩颤抖着抬起腰迎合,听到那压抑不住的、细碎的呜咽,混杂着男人沉稳的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认得那种喘息,几个小时前才在她耳边响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实习生沉迷在周以翮办公室那张沙发上。空气里有消毒水味和她的甜味。她后来在备忘录里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利筝眯起眼,幻想自己正逐字那羞耻的日记——“…说他拥抱的力度,进入的节奏,都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稳定……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被全然接纳和保护的疼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”她轻呼出一口气,带着一种创作的满足感,“真想亲耳听周以翮用他那冷静的嗓音,亲口复述一遍这些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能想象出他听到这番话时的模样——他大概会沉默片刻,那双眼睛会微微眯起,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极致的专注,像在评估一个疑难症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或许会向前一步,进入她的安全距离,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会弄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呼x1会拂过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利筝,”他会叫她的全名,“你在我身上构建这些幻想,是因为你无法容忍任何纯粹的存在,必须用你的逻辑将它解构才觉得安全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