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颗小核上打着圈按压,力道JiNg准又残忍。
视觉是一片模糊的白,触觉是全部——是他滚烫坚y的进出,是那根手指狡猾的玩弄,是他全身重量压下来的禁锢,是两人汗水交融的黏腻。
利筝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一张由纯粹感官编织的网上,每一次振动都带来新的战栗。腿根抖得不像话,脚趾蜷缩在空中,没有着力点。
&0U收缩得越来越急,快感堆积在小腹深处,变成一种紧绷的、几乎痛苦的酸胀,迫切地寻找出口。
周以翮察觉到她的变化,动作顿时更加野蛮,次次到底,囊袋重重拍打着Sh漉漉的入口,先前抵着g0ng口的研磨变成了急促的舂捣,拇指r0Ucu0蕊珠的动作也愈发急促。
“就是这里?”他咬着牙问,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沉,直捣那处敏感的软r0U,“爽不爽?”
“哈…爽,好爽….好胀…”她已经迷离,那些破碎的音节变成绵长而高亢的哭Y。像堤坝决口,再也收不住。她听到自己的声音,大胆又。
这声音取悦了周以翮。他一把捞起她的一条腿折向x口,这个姿势让他进得非常深。
她眼前发黑,感觉要被劈成两半,甬道所有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平碾过,敏感的黏膜被他每一次cH0U送都刮搔出剧烈的cH0U搐。
叫喊声变成了无意识的哀求和呜咽,断断续续混合着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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