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姨说得磕磕巴巴，脸热得厉害。
陈母那边并未出现赵姨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，反而是一种了然的疲惫。
她叹了口气，打断张姨的话：“哦，你说那个啊。萌萌那孩子身T发育不正常，N水太多了，胀得她难受得很，有时候是会找小默帮帮忙。”
“小默那孩子X子冷，但对妹妹是没话说的。”
她语气平淡，甚至带着一丝对儿子“懂事”的欣慰。
赵姨愣住了，结结巴巴地想强调:“可是…可是他们……那样……是不是有点太！？”
陈母似乎觉得她大惊小怪。
“能有什么问题？兄妹俩感情好罢了。要不是小默帮着，萌萌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。行了赵姨，我知道你是好心，没事的话，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赵姨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。
她听着太太理所当然、甚至觉得儿子受了委屈的语气，一GU寒意从脚底升起。
她张了张嘴，最终什么也没说，默默挂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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