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旅行后,日子陷入粘稠的、N香四溢的循环。
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挤N器兼按摩bAng。
唯一的服务对象就是他那个离了他似乎就活不了的妹妹陈萌。
白天,她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。
吃饭时要挨着他坐,纤细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蹭他的K管,眼神Sh漉漉的,带着无声的祈求。
写作业时,她会抱着枕头坐到他书房的地毯上,总是没过多久就开始难耐地扭动,呼x1加重,浓郁的N香混着她情动的甜腥气息慢慢弥漫开来,g扰着陈默的注意力。
“哥……”她总是用那种带着哭腔的、软糯的声音开头,后面的话不言自明。
陈默通常头也不抬,冷冰冰地回一句:“忍着。”
有时她能忍过去,更多时候是忍不到晚上。
她会蹭过来,不管父母是否就在客厅看电视,就把发烫的小脸埋进他后背,哼哼唧唧地磨他,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探。
“萌萌,别老是缠着哥哥。”妈妈偶尔会说一句,但语气里更多的是对nV儿这种过度依赖的无奈,而非察觉了什么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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