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每一个夜晚的混乱和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知道,反对无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家里,陈萌的眼泪和“需求”永远是最高优先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终什么也没说,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很快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篝火熄灭,父母回到自己的帐篷,四周陷入真正的、万籁俱寂的黑暗,只有不知名昆虫的唧唧声和远处隐约的溪流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默刚在防cHa0垫上躺下,甚至没来得及拉上睡袋拉链,旁边那个鼓囊囊的睡袋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……”陈萌的声音像蚊子哼,带着Sh漉漉的渴望,从她那边传来,“它……它们涨得好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默闭上眼,装Si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温热的小手钻进他的睡袋,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手腕,往她那边拖。

        浓郁的、甜腥的N味已经弥漫开来,b在密闭的房间里更加清晰,混合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,形成一种诡异又的氛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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